第(2/3)页 婴儿的吵闹让女子也顾不上赵文,但还是放下婴儿,拿了件披风给赵文裹上。柔声道:“夫君刚刚恢复,小心风寒,别在外面待太久。” 赵文心不在焉的随口“嗯!”了一声,便推门而去。 外面的环境依然陌生至极。 赵文抬目,入眼的是一个四合院落,院中一颗歪脖树甚为繁茂。 自己出来的应该是东屋。 赵文看了看,堂屋的门虚掩着,那对老人应该就在堂屋内。 不过赵文不想见任何人,径直朝院外走去。 外面是一条颇宽的碎石路,今天阳光算是不错,对闷在屋内多日的赵文来说,还是有些刺眼。 身上没什么气力,赵文裹紧披风,低头避开阳光照射,自顾思索着,沿着碎石路,慢慢地走远。 偶有行人撞见赵文,同他问候,打招呼,赵文也是理也不理。 实在是……不认识。 赵文也无暇去关注别的事情,他的大脑还在不停的拼凑这几日老太太和那女子在耳边说的话。 自己的名字似乎叫“徵”,至于姓什么,赵文还不知道。 老太太一直喊自己“徵儿”。 那对老人,应该是自己的父母,老年得子,颇为宠爱。 而那女人,应是自己的妻子。 娶妻生子,老人健在,按理算是个不错的家庭。 可家境却颇为贫寒。 本身这就是一个有些偏远的小镇,镇中也仅有六七百户人家。 父亲是个落魄秀才,虽年老体衰,却仍坚持给附近一座道观誊抄旧经书,就为能补贴一些家用。 母亲也是尽量做一些针线活计,做好的荷包,锦帕,天好时,还要拿去集市摆摊售卖。 至于自己的妻子,到是青梅竹马,乃是隔壁孙寡妇的独女,名为虞苒。 孙寡妇身体不好,从小拉扯独女长大,自己父母和其是邻居,到是时不时帮衬一二。 两家时有来往,儿女也都熟悉。 一日孙寡妇病发垂危,就将女儿托付给了自己。 孙寡妇故去后,女子守孝一年,去年便和自己拜堂成亲,今年便有了一个大儿子。 儿子的出生让全家人喜不自胜,自己也是为了给妻子补身子,好多多产奶,在一个大雨天的傍晚,不顾家人劝阻,坚持要去镇外泸水河边捕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