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景:“臣也没比皇上早知道多久。” 狠狠剜了谢景一眼,皇帝没好气的道:“就是你这些年过得太随意了,连有个孩子这么大的事情都不知道,你还能知道什么!” “以后就在盛京给朕待着,没朕首肯,哪也别去。” 谢景心里苦,但他不说:“是。” 万尺对上被皇帝教育的谢景,心底痛快,还不忘出列陈明态度:“臣一定帮皇上看好谢相。” 满朝谁不知道,万尺和谢相不对付。 故而,万尺这么一说,谁都没觉得什么。 倒是夜长瑞有话要说:“皇上,真不是儿臣多嘴,只是谢相未婚生子,德行有亏,还稳坐右相之位,怕是于理不合。” “瑞王殿下这话恐怕不妥,今晚乃是大宛国使臣的接风宴,理应以使臣为主,下臣家事,真不劳烦瑞王殿下费心。”左相不禁出面帮谢景说话。 夜长瑞咬了下下唇,剜了谢景一眼。 真不知道这个谢景到底哪里好了,他要在那些人面前表现,甚至极力讨好的人。 那些人,就无理由对谢景看好。 特别是,谢景害他损失惨重,左相居然说他自作自受,左相还想不想让自己女儿好了?竟敢这么诋毁他一个王爷! 一想到,给左相准备的“惊喜”,夜长瑞嘴角上扬,得意非常。 谢景冲大宛国王子拱手:“在下家事,让王子及使臣们见笑了。” “谢相客气,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不妨事,还望谢相能与大宛永修于好。” 夜长瑞应声捏碎了手中酒杯,怎么连使臣也是。 谢景,你到底给身边人下了什么迷魂汤。 和夜长瑞同样疑问的,还有云染歌,和夜长瑞不同的是,云染歌坐在谢景身畔,是直接问出口的。 谢景只对他神秘一笑:“可能是人格魅力吧。” “那别人看到我,怎么都讨厌我?” 她不解,并虚心请教。 谢景睨了眼难得认真的她:“因为谁都知道我命不久矣,对我到底有三分怜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