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有点紧张,面对骤然将她席卷的雪松香,她呼吸近乎是不受控地屏了下。 然而奚澜誉只是眼眸幽沉,盯着她看了一瞬,而后在那唇靠近,差点相贴的瞬间,他头一偏,在宁枝红透的耳垂上啄了下。 只是一下,逗弄的意味很明显。 宁枝睫毛颤颤,脸颊习惯性往他指尖靠了靠。 奚澜誉摸摸她的脸,没忍住,还是俯身亲一口,嗓音磁沉,“先攒着。” …… 上次在这,宁枝处在感情的迷茫期,她连如何同妈妈介绍奚澜誉都尚有几分踌躇。 但今日,宁枝将花放下,紧了紧大衣,大大方方说,“妈妈,这是奚澜誉,您上回见过的,我再正式领给您瞧瞧。” 多余的话不必说,宁枝想宁蔓一定懂得。 墓园风大,但不知是不是与上次心境不同,宁枝竟不觉得冷。 手腕忽被轻轻一握,奚澜誉将她拽进怀中。 “走吧。”他低声说。 他怀中有熟悉的雪松香,淡淡的,但存在感很强。 宁枝抵不住好奇,偏头问,“你刚刚说什么了?” 宁枝来这的频率大概是一年一次,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活着的人总得继续生活。 所以今天这额外的一趟是奚澜誉主动促使的。 可他人虽到,话愣是一句没讲。 宁枝才不信,他一定是在心里偷偷说了。 奚澜誉步履未停,垂眸看她一眼,就是不吭声。 宁枝受不了他卖关子,当即不走了,抱住他的腰,轻轻晃了晃,仰头见奚澜誉毫无反应,宁枝又用脑袋在他身前蹭了蹭,故意撒娇,“奚澜誉,你快告诉我。” 奚澜誉笑一声,搂紧她,“真的没什么。” 宁枝不听,眨眨眼,抛糖衣炮弹,“老公,老公,老公……” 奚澜誉最受不了她这样。 宁枝每每受不住,想要他尽快缴械时,她便喜欢附在他耳边,一声又一声。 嗓音越腻,效果越佳。 奚澜誉果然唇角勾了勾,似实在拿她没办法,掌心拊在她后颈,俯身凑近,压着声音,“……上次跟岳母说,等我们真在一起,就再来看她。” 宁枝头一次在奚澜誉身上看出几分微妙的不自在。 像年少心事被人戳穿。 宁枝微仰头,心中漏掉一拍,这导致她出声时有些许的迟钝,“……你那个时候就?” 奚澜誉垂眸,看她一眼,“不然我来做什么?” 或许每个女生对这个问题都有股刨根究底般的执拗,宁枝根本压不住笑意,指尖在他胸口无意识画着圈,“那你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