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实在太难,她差点把自己憋到窒息。 待那对老夫妻离开,宁枝身体一软,近乎要滑倒。 奚澜誉轻笑声,眼疾手快捞住她,他附在她耳边,嗓音醇厚,带点调侃,“枝枝,怎么感觉你退步了,接个吻都能晕倒?” 宁枝瞪他一眼,小声说,“我又没晕,我只是,只是腿软……” 她这反应极大取悦到奚澜誉,反正外套也脏了,他心下一动,索性抚过宁枝下颌,勾至怀中,一低头,再次深深吻上去。 呼吸再次被掠夺。 待他放开宁枝,她双眼已经蒙上层水光,整个人有种被亲懵了的迟钝感,可爱得不行,惹得人想立刻欺负她。 但在这还真不行。 奚澜誉遗憾得捻了捻指尖。 那里方才抚过诸多地带,柔软触感尚存。 他叹一声,又忍不住碰碰她的脸,轻笑,继而在她那终于反应过来略带控诉的目光中,扒了宁枝沾灰的外套,自然而然地搂着人出去。 这天气不穿外套真的会冷,但好在只两步路,宁枝尚未感觉到什么,便被奚澜誉一把塞进打着暖气的车内。 他不上车,转而绕至后备箱,又给两人各找了件外套。 这次来平城预备住两天,因而提前收拾过行李。 没想到,刚到平城竟然就派上了用场。 宁枝脸很红,方才那幕尚未从脑海抹去,她不由看向窗外,那玻璃上映出一双潋滟的含着水光的眼眸。 奚澜誉顺手将人揽进怀里,得便宜还卖乖,嗓音低哑,慢条斯理的,“下次贿赂,就按这个标准来。” …… 奚澜誉提前跟何姨打过招呼,她早早就推了麻将,正在家候着呢。 见两人一进屋,她忙迎出来,“可算到了,路上累不累……” 话还没说完,何媛从楼上跑下来,生生打断何姨这问候,站在台阶那,脆生生喊,“嫂子,澜誉哥。” 小姑娘神情坦然,哪里还有上次那别扭劲儿。 宁枝不由笑了笑,“好一段时间没见,感觉媛媛又变漂亮了。” 何媛被养得娇,天生便有种北方姑娘的爽朗与自信,当即也不扭捏,大大方方应下,“谢谢嫂子。” 晚上自然还是在家吃。 何信芳,宁枝,何媛三人挤在厨房里忙活。 其实真正会弄的就何信芳一人,剩下俩人,一个有心事,一个专门捣乱。 何信芳受不了了,冲何媛嫌弃道,“你给我上楼练琴去,别搁我跟前添乱。” 何媛冲她吐吐舌头,甩门出去。 宁枝扭头,透过厨房那扇蒙上些许油烟的窗,看向正站在院中那颗山茶树下,笼罩在黄昏中的奚澜誉。 他指尖夹了根烟,仅一个无端落寞的侧脸,淡淡的烟雾散开,将他那半张莫测的眉眼也模糊。 似乎只有她才见过他炽热的一面。 宁枝收回目光,佯装不经意问,“何姨,您以前是照顾奚澜誉的?” 何信芳正洗菜,见状,关紧水龙头,转头“哎”了声,“其实也就几年,但澜誉这孩子心眼好,自己熬出来,竟还没忘了我这老婆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