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奚澜誉忍不住笑一声,“怎么,我们枝枝还嫌弃自己?” 宁枝脸颊依旧烫着,她不肯再说话。 奚澜誉便垂头,一点点将她指尖,以及沾染的都洗掉。 顺带着,他将自己的也洗净。 宁枝手腕酸得要命,怎么会,那么、久都不…… 她偷偷转了转,掌心还有点红。 奚澜誉瞧见,他一边漱口,一边伸手过来替她揉了揉。 宁枝闷着头,不敢怎么看他。 一会儿,奚澜誉出去抽几张纸巾,他眼眸低垂,认真地,慢条斯理地,将宁枝指尖的水珠擦干净,可宁枝脑中出现的,却是他背着月光,弯腰,顺延着,亲吻她的模样。 宁枝呼吸霎时漏掉一拍,很乱,非常乱。 她暂时羞耻,只想逃离,可奚澜誉却掰过她下颌,两手撑在台面上吻她。 温柔的,安抚性质的一个吻。 …… 因为“开垦”太过困难,东西最终没用上。 奚澜誉其实是个很有耐心的人,尤其是对宁枝,他一向不吝宽容。 但没想到,像是在雨天,在北城狭窄的道路停车。 分明已经……却依旧连初初进入那小巷都是如此,如此的艰涩。 甜甜的青提在口腔爆开,红红的樱桃从春天的树上坠落。 宁枝最终还是尝到一些别样的滋味。 意识陷入混沌,宁枝昏昏欲睡之际,她好像又听到奚澜誉附在她耳边,似笑非笑着,低语。 这院子很大,奚澜誉方才,三两步间,便换了另一间房。 那月便从那不规则的窗棂上透入。 破碎的,一片又一片。 贪心的猎人不肯轻易放猎物离去。 又是白光。 漫无天际。 像溺水的人,又撞进同一片的海。 在海水将她吞没的瞬间,又被那汹涌的浪送上岸。 可尚且在平复之际,潮汐又再一次将她卷走。 明月高悬,细雨绵绵。 只是那雨,不知何时变了味道。 暗涌的秋夜,凉意弥漫。 可分明有人,拥抱这微凉,在寂静无人处尽力相爱。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