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最要命的是,在开车回去的路上,她身下突然涌过一阵暖流。 宁枝愣怔片刻,意识到,她一向准时的生理期竟然提前了。 今天真是什么都忙一块去了。 宁枝回到北江湾,将包放下,直接上楼去洗澡。 家里静悄悄,她没去找奚澜誉究竟在不在。 毕竟,她这么狼狈,宁枝不想让奚澜誉看到。 宁枝洗完澡,换了身干爽的衣物。 她将脏掉的内内团成一团,顺手扔掉,那还能救一救的裤子就暂且先用冷水泡着。 做完这些,后知后觉的疲惫来临,宁枝索性拉上窗帘,躺在床上睡了一觉。 恍惚间,她感觉好像有人在锤她的肚子,很疼,像身体里有一根筋坠着,那双大手扯一下,疼痛便从四肢百骸蔓延开。 宁枝忍不住皱眉,浑身直冒冷汗,她呜咽着,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口申口今。 “枝枝,枝枝。” 忽然,有人握着她的手,轻轻捏了捏。 宁枝短暂从那感觉里钻出,她茫然睁开眼。 屋内有些昏暗,床头那盏小夜灯将奚澜誉的眉眼衬得深邃而温柔。 他俯身问,“怎么了?” 经他一问,宁枝终于明白,方才梦里那疼痛从何而来。 甫一开口,又发现自己喉咙干得要命,宁枝艰难吞咽一下,说,“没事,就是生理期,我肚子有点疼。” 宁枝其实很少痛经这么厉害,思来想去,大概是因为今天在手术室吹了一天空调,冻着了。 奚澜誉听罢,皱一下眉,他二话没说,下楼,给宁枝泡了杯红糖水。 他一点点喂宁枝喝掉,问她还要不要,宁枝摇头,奚澜誉便随手将玻璃杯搁在她的床头柜上。 他坐在她旁边,伸手拂开她额角汗湿的发,嗓音沉沉,有点不加掩饰的担忧,“是每次都这样,还是……” 宁枝摇头,“不是,是今天太累了。” 奚澜誉问:“工作很辛苦?” 宁枝点头,“当然了,做医生的,哪个不辛苦,只是我们外科格外辛苦罢了。” 奚澜誉看她一眼,“其实……” 宁枝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她够了够,将他的手握住,拽进被子里试了下温度,她抓着他贴上去。 人在不舒服时总是格外脆弱,宁枝撑起身子,动了下,枕在奚澜誉腿上,轻声说,“你帮我揉一下,我好困,还想再睡会。” 奚澜誉却不许她再睡了。 现在已经晚上九点,宁枝自从回来,什么都没吃,已经睡了三个小时。 奚澜誉掰过她的脸,仔细盯了会。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