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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年壮汉侧头望着大哥问道：“怎么样？”

    大哥一脸满意，感慨道：“令我动容啊。”

    乞丐见两人走远，侧着耳朵也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声了，站起身子，得意笑道：“我就算准你们两个想找人办事，没想到是这等美差。”

    乞丐进而又皱起眉头、挠着后脑勺，自言自语道：“这两个家伙从昨天起就跟着我这张小弟，今天又故意刁难他，难道是在那青要山救了张小弟一命后，开始垂青于他？或者是他们和我张小弟真有什么很深的关系？哎，管他呢，我且悄悄跟着看看热闹。”

    但他转念一想：“这两个家伙刚才是无心，才没发现是我。如果他们稍加留神，认出是我，那我就死定了，这游戏好是好玩，但只能玩一次，还是先走为妙。”

    乞丐向着两人相反的方向走出小城，摇身一变，身着金光灿灿的兽衣，开心得摇头晃脑，赫然正是断魂崖内洞的兽皮老者。

    大哥与中年壮汉这时候早已悄无声息地升到云端，看着小城外兽皮老者变幻外形，中年壮汉笑嗔道：“这个滑头，居然在我们前面耍这种小伎俩。”

    大哥也是神情有些复杂地微微一笑，道：“这滑头狗，三弟花了几万年的时间，也没让他明白事理，安心奉命，不过好在他也没做出格之事。”

    “倘若能让他走上正途，对我们也是一大助力。”中年壮汉叹道，“那日我在青要山上救四弟，这滑头居然也去了。他见我先到，便悄悄离开。”

    大哥微微一愣，道：“这样说来，这滑头与四弟早就认识？”

    “我做过一次推算，发现四弟在断魂崖遇险后所居住的山洞，正是这滑头住过的地方。四弟打开了他的洞府，与他见过一面，相交甚好。这滑头临别送了四弟一枚救命符，青要山上四弟遇险，捏碎了那枚救命符。”

    “哦，”大哥呵呵一笑，道，“没想到四弟跟这滑头还有这般交集。他们有这般机缘，说不定你做不好的事情，四弟却会无意中办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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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百善逛完丹药市场，走进一家小饭店，招呼店小二点了两个菜，吃起午饭。

    他一边吃一边细细打量饭店里的人，静静听他们聊天，慢慢地就分辨出哪些是这小城的居民，哪些是旅客，哪些是好友小聚，哪些是求情办事，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新鲜与快乐。

    吃完饭，他在街道上闲逛，东走走西瞧瞧，看到了一家裁缝店，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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