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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涯，如果到时候打开通道，你们仙人会不会全都跑到凡间来，像魇魔一样霸占凡间？”

    那她岂不就是人类的大罪人了吗？

    陆涯：“不会。”

    “为什么？”

    “因为凡间环境太差了。”

    凌天绮：“……”

    莫非神仙都是环保主义者？

    陆涯解释到：“即使打开通道，凡间也不适合修炼。仙人们在凡间待久了境界会跌落。”

    “那你们还来凡间干嘛？”

    “说来话长。”陆涯好像有点不想说。

    小绿在一旁插嘴：“妈妈，我知道，我知道！”

    凌天绮摸了摸他的头顶：“那小绿告诉妈妈吧！”

    小绿点点头，非常严肃的说：“其实，很久之前，仙界和凡间是一个整体，仙人和凡人都生活在一个空间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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