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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应该不是人类。我指的是普通的，活人。”苏世杰并没有为自己刚刚突然出手而尴尬，反而对周渡愈发好奇起来，“你保持现在这个样子多久了？”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周渡也没有客气。

    作为围观者的羡羡捏了捏周渡的手。

    从刚才开始，他俩始终牵着手，当然，这么牵手的目的只是为了让羡羡能看到苏世杰而已。

    此刻的羡羡有点紧张。

    “没事。十个他都弄不过我。”

    周渡摸了摸她的脑袋：“怕吗？怕的话先松手。”

    羡羡攥紧了他的手，躲到了周渡身后。

    “我说，当着一个单身鬼的面，秀恩爱真的好么？”

    苏世杰感觉受到了暴击。

    明明先前周渡还说不是女朋友，可看看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还好意思说不是。

    “她只是胆子小。”周渡重新把炮火转向苏世杰，“羡羡对其他明星说的你的种种黑料都保持怀疑态度，知道你在，甚至克服了怕鬼的心理，到现在都还想看你一眼。作为一个演员，一个自诩敬业的艺人，你觉得你刚才的所作所为对得起她么。”

    羡羡小声反驳：“也没那么夸张啦……”

    苏世杰终于有点尴尬的样子了。

    “听我解释。我没有恶意。”

    苏世杰哭笑不得，放松坦言：“跟你交流不像是在跟一个18岁左右的少年交流，而且你还能看得到鬼。我以为你是某种厉鬼，特别厉害的那种，以至于能借尸还魂。同样是鬼，我知道像我们这种一直滞留在阳间不肯离开的鬼多多少少都是有执念的。所以，我担心你会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

    不管苏世杰说的是不是他的真心话，周渡暂且就这么信着了，也没有再计较。

    “好了，有空去教一教费思雁吧。我们先走了。”

    牵着他手的那位已经很想离开了。

    周渡拉着她走出好远一段距离，这才松开她的手。看着她又严肃又紧张的样子，不由得笑出声来。

    “真应该找个镜子给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太搞笑了。”

    羡羡一本正经、很严肃地抬眸看他。

    “我这还不是在担心你。刚才真的把我吓死了。差点都要窒息了。”

    周渡心里一暖：“我可是阎王，哪有阎王打不过一个鬼的。再说，他又不是什么厉鬼。”

    羡羡还想说什么，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被堵住了。

    “我又不知道。”她小声喃喃。

    看着那崭新的签名，羡羡心情很是复杂。

    “好好珍惜吧。这种签名可只有你这一家。”

    羡羡皱眉看他：“你真的相信刚才他说的那一套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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