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到最后,连常叔也走了。 只留下他一个人,守着这幢空荡荡的宅子,画地为牢。 萧绮年目光渐渐黯淡了下来,也总算冷静了不少,头也不回地问:“她人呢。” “不知道。” 唐晨昱不耐烦地说:“老子为了你的事,在门口坐了一夜,就是想回来补个觉,结果差点被你掐死!” 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倒霉的心理医生,遇到了这么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患者! 萧绮年可能是意识到自己过于偏激了,听见他这么敷衍也不生气,反而认真地说:“对不起,我……” “哎行了!” 唐晨昱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我要是计较你这一声对不起,早就让你讲个百来十遍了!现在我就想补个觉,你自己要是饿了,就打座机,让常叔给你送来!” 说完,他直接躺在沙发上,随手抱了个枕头就准备入睡。 谁知萧绮年听完,直接坐在原地纠结了起来:“常叔?什么意思?” “就是他知道了。” 唐晨昱闷头解释道,“他毕竟是看着你长大的,有些事瞒得住旁人,可瞒不住他……” 话音渐渐弱了下去,没过多久,沙发上就传来一声均匀的呼噜声。 而萧绮年则是幽幽地望着他的背影,许久才挪开视线,不紧不慢地起身走到座机前,打了常叔的电话。 “喂,送点吃的过来。” 人是铁饭是钢,他得吃饱了才能有精力想其他的事。 至于锦时…… 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手的! …… 霖市,东区。 摄影展。 陆锦时还是坐在昨天的那个位置上,扭头看着窗外的风景,试图寻找萧绮年说的那个显眼的位置。 望了好半天,才弄清楚昨天萧绮年站的是哪个盲区死角。 咖啡厅外的艺术石雕看起来有两米高,萧绮年有一米七九的身高,怎么着都比不过那座石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