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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可曾偷偷于夜晚哭泣，偷偷觉得委屈过？

    “怨？”东方梓棠愕然，“玉渊怎会这样想？我对玉渊……”

    玉渊的玉指放于东方梓棠的樱唇上，他摇了摇头，不许东方梓棠说出接下来的话。

    东方梓棠将玉渊的手拿了下来，紧紧地握在了手上：“果然，只要是玉渊，我便会喜欢上。”

    东方梓棠知道玉渊给她安排了位面之子慕弦，也知道玉渊给她安排了圣帝家的三公子重曦，可或许是命中注定，她从一开始，便爱上了玉渊。

    玉渊脸上一抹绯红：“不该如此的。”

    “可就是如此了呀，司命上神，你的命书不怎么管用，你该如何赔偿我呢？”东方梓棠知道自己并不在命书上，但也忍不住拿此开玩笑。

    玉渊长叹一口气：“你说，要如何赔偿？”

    东方梓棠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你是喜欢东方梓棠，还是喜欢我？”

    玉渊愕然：“这有何区别吗？”

    “你果然喜欢我。”东方梓棠直接扑入了玉渊的怀中。

    玉渊：“……真是拿你没办法。”

    东方梓棠不说话，只是满足地蹭了蹭玉渊的怀抱。

    “那棠儿呢，喜欢我什么？喜欢的是东方梓槿，还是玉渊？”谁知，玉渊来了个反问。

    东方梓棠的笑意突然凝固了些许，她轻轻咳嗽了几下：“这有区别嘛……”

    “有。”

    与东方梓棠不一样的是，玉渊在成为东方梓槿前早已经是完整的玉渊，而东方梓棠在变成人类前还只是个小孩儿。

    在玉渊看来，小孩儿是东方梓棠的幼年阶段，过去的东方梓棠则是成长期，现在的东方梓棠则是成熟期。

    无论是哪个阶段的她，他都喜欢。

    对于现在的东方梓棠来说，过去的东方梓棠无论是哪个阶段，都是缺一不可的。

    “唔……那这样呢？玉渊——哥、哥？”东方梓棠带着戏弄的眸子看向了玉渊。

    玉渊的脸更是红了。

    这使东方梓棠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玉渊和哥哥本就是同一人，也是玉渊的不同阶段，哥哥都认可自己是玉渊，玉渊你又在纠结什么呢？”

    硬要说的话，玉渊的性子与哥哥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就比较比哥哥更容易害羞。

    也可以理解，毕竟玉渊可是清冷了不知多少岁月，而哥哥还是有在她面前厚脸皮的时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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