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班超笑道:“大王放心,龟兹等国已被我们杀退,他们早闻风丧胆,三年五载,绝不敢迈出国门半步!” 于寘王摇头,双手乱挥,道:“班将军,我们兵不过万,如何能胜?你勿笑寡人,勿笑寡人!” 陈虑向前一步,从怀中掏出一个首级,掷在地上,叫道:“大王,你认识这人吗?” 那颗头颅血淋淋,显是新砍不久,于寘王吓了一跳,壮起胆子,撑开双眼,瞧了一瞧,吃惊道:“这不是龟兹大将羯猎吗?你、你、你们怎么杀了他?” 徐干哈哈大笑,也从身上解下一个首级,抛了过来:“大王好好看看,这又是谁?”作 于寘王又勉力一瞧,惊道:“这是莎车大将广普,这、这、这怎么又被你杀了吗?”他又是欣喜,又是害怕。 班超微微一笑,道:“大王但请放心,龟兹、莎车连损骁将,已是惊弓之鸟,绝不敢再来攻打于寘了。况且,龟兹、莎车、焉耆都是我大汉砧板上的肉,我们迟早都要荡平!” 于寘王放下心来,向班超施礼:“将军挽救于寘于危难之间,此恩此德,永世难忘!我于寘自是世世代代臣服大服,不敢有半丝异心!” 班超点点头,挽起于寘王。 于寘王方喜出望外,忙备了酒席,细细询问班超是如何击败龟兹联军。 那晚,班超别了于寘王,端坐帐中,望着鄯善地图,比比划划。突然,脚步声响起,一人掀帘跨了进来,正是陈虑,他尚在门口,便急忙问道:“将军,那几个龟兹人逃走了!” 班超似乎没有听到,死死盯住地图中那条通往龟兹的间道。陈虑跑了上来,抢过班超手中地图,略略一瞧,埋怨道:“将军,如今大敌压境,我们是往疏勒而撤,将军为何看鄯善国的地图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