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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穷学生一个，哪来的钱。”李承业道。

    “吃碗面的钱总有吧？”王晴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小气鬼，赶紧走，去你们学校门口的面馆！”

    ……

    学校门口有不少小吃摊，面饭，快餐店都有。

    王晴挑了一家看起来还比较干净的牛肉面馆，跟李承业一人要了一碗牛肉面。

    李承业一开始没有心思吃面，可是这牛肉面毕竟也是要钱的，而且是他掏钱，不吃白不吃，他就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问：“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到底是什么邪门的事情？”

    “我上了好几回精神病院，他们都说是我自己要去的，可是我根本没有印象，每次都是眼前一黑，人就在精神病院了。这件事不邪门吗？”

    李承业先是惊讶，后来想到自己的遭遇，他就问王晴：“你一定是干了惹恼小鱼的事，谁惹恼她谁倒霉。”

    “真的？”王晴问。

    “我们村很多人都知道，我爸妈惹恼过她，最后连养鸡场都没有了。我本来可以上京城念书的，现在只能读一个破大专。但是跟她也有好处。”

    “什么好处？”

    “我们村的王麻子，还有玉莲、小菊，凡是跟小鱼好的，最后日子都会越过越好，你看顾景山不就过得特别好吗？”

    “顾景山？他没有小鱼也可以过得很好。”王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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