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女人是个什么东西? 这么多年来以正室自居,也真正是给他脸面了,这满京城得宠的妾室不少,以妾为妻的,却只有宴惊天一家。 若不是他位高权重,换做是普通官宦人家,早已被扒的皮都不剩了。 “你如今在我这里摆起了父亲的谱了?你对我,何曾尽过半分父亲的责任?你用我母亲的嫁妆过着这金尊玉贵奢侈无度的日子却对我半分没有善待,如今却口口声声说着父亲,你是我的父亲吗?这京城哪家嫡女是我这样的,哪家父亲是你这样做的?” 若是旁的倒也罢了,问题是,宴惊天富丽堂皇的日子,却是用宴轻歌生母的嫁妆去填补的。 当年宴惊天也向朝廷借了一大笔款项,朝廷之所以如今没动沐王府,那是因为宴惊天用亡妻的嫁妆填补了亏空。 那原本应该是宴轻歌陪嫁的东西,却偏偏用来承担宴潇潇母女奢侈无度的生活。 宴轻歌如今并不缺钱,也不是非要这笔嫁妆不可。 就是不喜欢母亲的东西用来承担当初害过他们的人的奢靡生活。 这些话,是她很早就想说的,只是一直都没有机会。 对这个父亲,对这个家早已没有半分期待,这不止一次的想过,他究竟属不属于这个家,究竟是不是这个家里的一部分,如果是为何前半生会遭遇如此对待,如果不是,她又为什么来到这里? “你我父女,你不要以为有摄政王撑腰就可以忤逆父亲,不管从哪里来说你贯着我的姓上了我家的族谱,我自然就是你的父亲,至于好也好坏也好,你的一切都是我赐给你的。 我想把你捧上天自然可以,我不想要你,自然也没人说什么,你若是真有本事,便去敲登闻鼓到御前去告,你看陛下会不会为了你处置我这个朝廷重臣!” 宴惊天似乎天然很有底气,自然,这登闻鼓也不是谁说敲就能敲的。 登闻闻鼓一响百官齐聚,除非有天大的冤情,否则一旦击鼓,便要先挨一顿板子或是过一场钉板,这无论哪一种下来总是能把人去掉半条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