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相国如此,大理寺卿如此,太尉如此,御史正如此! 用的理由全部陈词滥调,千篇一律! 我大瑞泱泱大国,就没别的事情可以启奏了? 一个个的心全跑到玉溪村去了!都以为去了玉溪村就能长生不老呢?” 崔敬躬着身垂眉敛目,不敢搭话。 紧接就听皇上问,“朕的百相茶呢?续上!” “……”崔敬默默将茶续上,依旧不敢说话。 上一回二皇子的事情,因着没办好已经挨过一顿罚了,可不敢再随意说话惹出错来。 只是皇上似乎自己没有发觉,他叫茶的次数比以前多了数倍。 以前一个下午顶多一壶茶。 现在已经添到了三壶,浑是将茶当饭吃了。 洪景帝则瞪着那些奏折,好笑又气怒。 上奏表功的,全是朝中有大功劳的老臣。 也只有他们有这等胆量敢跟皇上提要求要奖赏。 追溯源头,都怪晏时宜那个混账。 要不是他领了头,惹得众重臣跟风,他何至于此刻如此头疼? “罢了,朕去御花园走走。”看到这些奏折就火烧心,洪景帝起身往外走,顺口问,“太子这几日在作甚?” 崔敬紧脚随在皇帝身后,亦步亦趋我,“回皇上,太子殿下这几日寻了宫中画师作画……” “还在画槐儿画像?” “是,太子殿下宽厚心慈,仍然未放弃寻找二皇子,特地着画师将二皇子画像画出来,以此发布寻人告示。” 洪景帝未再问话,走出御书房后,在门口站了片刻,脚跟一转转去东宫方向。 十日前东宫落成,太子从凤仪殿迁至东宫。 此刻东宫偏殿内,晏长卿坐在书案前看着画师刚刚呈上的画像,低眉不语。 画像上是一张还带几分稚气的俊秀面容。 已可见澄怀雅致,如琢如磨。 画师见太子沉默不语,躬身请罪,“殿下恕罪,二皇子旧年离宫,此前小的也仅仅是旧年中见过他一次,是以画出的是印象中二皇子的模样……距今已过大半年,二皇子容貌定然有所变化,未必与画像一致,是小的画艺不精。” 晏长卿抿唇,抬眸,“郑画师莫要妄自菲薄,孤既招你来,自是因你画技独绝。今日就到这里,你且先退下吧。” 画师告退。 第(2/3)页